也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，万劫荒原里有这样一种东西。

连林三都没有提起过！

她看了一眼在一堆男人那边睡得正香的林三，将这个疑惑先压下来，等到早上醒了再说。

......

“凌天师兄，对不起。”

晨雾弥漫，在乌林之海的某一处，响起了芷珊愧疚的声音，略带哽咽。

“我是真的爱过你，可是，我现在有了更爱的人，对不起。”

凌天握紧了拳头，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女人，来万劫荒原之前还对他柔情蜜意，眉来眼去的师妹，现在却告诉他，自己有了更加喜欢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