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！”杨宏达胸有成竹的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纸，展开给刘振海看：“小兄弟，你认字不？”

“用的多的都认识。”刘振海接过纸来。

杨宏达很高兴，拍拍刘振海的肩膀夸奖道：“有才，有才！小兄弟你帮我念给他们听！”

刘振海清了清嗓子，大声的念了起来：“证明。杨宏达，顿号杨秀华，今日收到王娥，顿号王本玉的三千块补偿金，此后不再追究王本玉三次导致杨秀华怀孕的事情。特立此据，以兹证明。立据人王娥，顿号王本玉，顿号杨宏达，顿号杨秀华。中人陈贵龙。1987年12月15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