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歉，要有诚意。”

“跪下，磕头，发自内心的忏悔，懂吗？”

段长青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审判一般，让刘天心都凉了一大截。

刘天终于知道，段长青想要什么样的道歉方式了。

段长青说的可以说再明白不过，刘天必须跪下，给老奶奶磕头，这样子他才能满意。

“我想，你应该听懂了我的意思，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。”

“明白明白！”

刘天唯唯诺诺的开口，按照段长青说的，给老奶奶磕了三个响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