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染染挥了挥手，说道：“你就算喜欢啃老牛也不要来找我，我可消受不起。”

他的那些粉丝可以说是能吃人的存在，自己要是得罪了这群人，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
刘宇航没有想到顾染染还是拒绝的那么干脆。

他将文件往顾染染面前一推，“那行吧，既然你不签字，那我也就不签字了。”

反正他相信顾染染肯定会妥协的，虽然这个项目不是她的，但是她找上自己了，肯定会为了朋友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