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份协议如何有效？”

叶君问向程文昊。

“你白痴啊，签上名不就有效咯？”程文昊摊摊手。

“那如何无效呢？”

程文昊皱眉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的意思，就是......让它无效......”

嗤嗤嗤......

叶君笑着用双手将这些协议，瞬间撕得七零八落。

然后握成一团废纸屑，轻轻的扔在程文昊的脸上。

“我签完了，你拿去民政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