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粲原是不打算搭理儿子的疑问的，反正等事儿出来了，儿子也一样会知道，但转眸看见迟重眼底对云初月的担心，他到底是没能忍心。

“这么说吧，她做的东西引起了考官背后之人的注意，他们想要拥有面饼，改善士兵们的伙食，是不是得找她谈合作？”

“她跟朝廷的人有合作，是不是对她而言，就像是找到了一棵可乘凉的大树？”言尽于此，还不明白的，可以直接拖出去打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