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没有继续为难你吧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王思德摇摇头，语言平淡，像是诉说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。

“那就好，既然没事儿，我就走了。”

“再见。”

王思德没有说任何客气或者挽留的话，直接告别。

到了这种地步，秋爽也没有什么可说的，便转身离开了。

“你说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？”

晚上回到家里，秋爽将王思德的情况，告诉了边国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