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
钟梁玉脸上露出有些迷惑的模样，轻风吹起他额间的碎发，一双眼眨了眨，里面露出些许破碎的伤心来。

他声音低了些，再不复刚才的欢快。

看上去有点像只大狗，用着湿漉漉的可怜眼神看过来，试探着主人的心思。

“你......好像有点怕我？”

眼看着少女微抿了唇。

他眼神微暗，走近两步。

云瑶本能的立刻退后了半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