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姚微微一愣，“您的意思是，比赛的前三名，绣师协会已经内定了吗？”

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，他刚刚的那些话就是这个意思。

蔡青远点了点头，“虽然不能完全这样说，但也差不多吧。”

“蔡叔，你就不能直接一口气把话说清楚吗？我怎么都听不明白呢？到底是还是不是？”

还没等叶姚再次发问，一旁的王颖忍不住开了口。

当然她的问题，也是叶姚想要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