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柯这种近乎扭曲的模样，鲍德温心生寒意。

一个房地产公司的，非得去搞人家做手机的，这不是闲的吗？

疑惑在脑海中升腾，鲍德温还是没忍住。

“王少，正事说完了，能不能允许我冒昧的问一句？”

闻言，心情大好的王小柯回过头来。

“有什么问题你就问，磨磨唧唧费什么话？”

鲍德温沉吟片刻，再次开口。

“王少，您和这个磐石电子公司是不是有什么过节，要不然的话，干嘛要花这么多钱去恶心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