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福霖和柳冥真人有仇。

血海深仇的那种。

这一点，在国情局的档案资料上，记录的非常清楚。

周福霖能够成就一番凶名，不光因为他够疯狂，还因为实力。

那这份实力怎么来的？

靠狠狠阴了一把柳冥真人，踩着其肩膀，实力暴涨。

但仅仅如此吗？

实际情况还远不止这样。

俩人更深层次的仇恨，是周福霖杀了柳冥真人独子一家五口。

至此，俩人之间的仇恨不必多说，自是恨之入骨，周福霖化成灰柳冥真人都能辨认出来，更何况是林枫这种‘漫不经心’的伪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