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这样的生意人，脸皮岂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？

虽然众目睽睽，被周围不少人看在眼中，但早在商场上，练就出了一套唾面自干的强大心理素质。

嘿嘿干笑一声，连声说道：“是我唐突了，冒昧，冒昧。”

也不知道是说给其他人听，还是说给林枫。

也许两者皆有。

至于他心里是不是这么想，那就没人知道了。

不过想想也能明白，能坐在这种边缘的位置上，且表现得如此友善，四处搭讪，也能看得出来，大胖子很能摆的清自己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