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苦？”

方煜琛愣在原地，“为什么会觉得痛苦？”

“因为你太优秀了。”梁馨微吸了吸鼻子，挣开他的手，自嘲道：“我们本来就是云泥之别，你的家世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我，我根本配不上你。”

“但我不在意啊。”

“你不在意，总有人在意。”梁馨微垂下眸子。

“有人？”方煜琛皱起眉，“谁？”

梁馨微看着他，深吸了口气，“不管是谁都不重要，最重要的是和你在一起，我真的一点都不开心，只会觉得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