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她就像是着了魔似的，脑子里钻进一根根铁钉般，扎的她头疼欲死。

“你使了、使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？”

慕九歌轻蔑的俯视着地上趴着的慕冰凝，手指间，灵力渐渐地凝聚成尖锐的刀刃，一点点的朝着慕冰凝靠去。

慕冰凝感到危险，惊愕的大叫，“你还想干什么？我已经输了！”

“你还没喊认输。”

慕九歌勾唇轻笑，那模样，就像是个夺人命的女修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