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柳老爷子和张氏，柳松是有感情的。

毕竟他从小就在两个老人身边长大。

即便知道当年自己是被张氏硬抱过去的，这么多年相处下来，肯定也有感情在。

这也是他之前为什么在张氏刁难王氏的时候默不吭声，以至于柳茉发了一顿脾气的原因所在。

可是今天，他终于算是看明白了——

柳老爷子和张氏确实对他好。

可这好，却并不是无条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