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元红神色恍惚，只不停地说着“回去”、“回去”，纪方轻声叹息，以手指点她后脑的玉枕穴。符元红身子一震，清醒了许多。

她这一路上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，与平日无异，但若她能够完全恢复神智，其实也是个条理明晰之人。

纪方以外力催动，让她保持清醒一阵，稍后可能会更长时间的昏睡，但现在至少能够正常交流。

对于外界发生之事，符元红其实都有记忆，她松开了纪方的手，叹息道：“方儿，你终于走上了你父亲的老路。这条路有无限荣光，却也荆棘密布，你可千万要小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