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方故意打探，这本是百花城花家的地盘，天命教的据点离此处甚远，她竟然比花大小姐还要清楚，这就有些骇人。

颜素英笑道：“天命所在，无所不知，又有什么奇怪？”

这大概是他们传教时候的口号，纪方当然不信，区区断石境的武人，无论修行什么神奇的武学，说无所不知也是荒谬。便是破天境，感悟天道，也顶多知道大势，怎么可能全知世上之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