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方一怔，回头握了握顾小溪的手：“多谢。”

他知道这对顾小溪来说有多么不容易，昙仙子的脾气他也清楚，跑到印天城这种荒僻之地，大概只是看上了顾小溪的资质，要收为弟子，肯定不愿意多管闲事。

但是在顾小溪的请求之下，她其实已经好几次违背了自己的原则。

即使并未真正帮上纪方的忙，他仍然心存感激。

裘飞仙看着纪方拉住顾小溪，不自觉撇了撇嘴，哼了一声。顾小溪脸上一红，垂下头去，像是触电般缩回了手，嗫喏道：“只......只盼你无事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