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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德问出这话时,童汐就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那里一痛,好像是秦德的目光刺伤了她似的。
“爸,您问这个干什么?难道您是怀疑我......爸,我怎么可能?您知道的,我连踩死只毛毛虫都害怕的。”童汐摇着头为自己辩解。
看着她急急解释的样子,秦德紧握的拳头已经发出了硌硌的声响,“童汐,我只是问你的角膜是哪来的?我有说怀疑是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