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无法一脚把唐万山踹出老远，踹得后者心脏病都快犯了，在地上抽风，口吐白沫。

“还有你，你很聪明嘛？你真的以为自己很聪明嘛！“

”啊啊啊！“

陈无法仰天咆哮，拉起张浩文的头，像拽着一条死狗，死命拽到玻璃转盘上猛砸。

“砰！砰！砰！”

张浩文的脸都快被砸烂了，牙齿混杂着鲜血，从嘴里吐了出来。

“该死，你真的该死！“

陈无法还不解气，把张浩文踹在地上，随手拿起桌上的红酒瓶，“砰”的一声砸碎，玻璃渣子露出的一头，狠狠地插到张浩文的大腿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