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流进了他的嘴巴里面，他尝了尝是咸的，不知道是雨水还是眼泪。

“爸，我遇到了人生中最为沉重的打击，你让张伯把沈清薇和陈运奢接走，到家之后千万不要限制他们两个的人身自由，不过绝对不能回临城，这算是作为儿子的我，最后求你的一件事了。”

电话那头的张父，这么多年来，终于等到了张辰的一个电话，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，刚想要开口询问张辰过得好不好的时候，后者挂掉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