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灾乐祸这种事情。

是真爽啊。

“你特么还笑！”

“信不信我打你啊。”

几个输得透心凉的家伙，看到章盛辉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，差点直接动手打人。

“老实交代，你是怎么知道黑山资本要暴雷的？”

“对，赶紧说，妈的，居然不通知我们。”

几个人理直气壮地开始谴责章盛辉，全然忘记了当初他们从张天鼎那儿听到章盛辉缺钱的消息的时候，笑得有多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