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谦手指摩擦着纸条，眼神晦涩不明。

下午课结束后，程谦抱着书从教室出来，站在走廊上看到许多同学三三两两的朝校门口走去。

估计都是约好了出去跨年的。

天渐渐黑了下来，五米之内，只能看得清一个人大概的轮廓。

程谦下楼，朝男生宿舍楼走去。

“谦哥哥！”念念站在男生宿舍楼底下，看到程谦过来，笑眯眯的看着他。

旁边，站着叶静跟关明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