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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夫人此时缓了几口气舒服了些,于是看着二人笑道:“别担心,外祖母没事。”
虽然这么说着,可老夫人心里却跟明镜似的,她的命不长了。
看了看屋里候着的丫鬟,老夫人摆了摆手,“你们都下去吧!我与二位殿下说几句体己话。”
老夫人已经就快油尽灯枯,守在屋里的丫鬟们听她这么一说,当即便点头应了下来。
等到屋里只有祖孙三人之后,老夫人这才缓缓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