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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你知道,你一直都是知道。”欧阳菁由季氏扶着看向他,“这些年我和哥哥在欧阳家过得如何你一直看在眼里,母亲的死你也早有没察觉。可是,无论母亲还是我和哥哥,你都选择了无视,因为选择了自己想要的结果。父亲,我最后再叫你一次父亲,在你的心里,你可曾有过一丁点的愧疚?”
“我有。”
“不,你没有。你永远只有利益至上,包括那个恶妇,哪怕你心里有一点她,你也不会在刚才装作被惊吓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