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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李迎雪的提醒,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看向顾姝妍。
顾姝妍的面上很是平静,只是她的目光看着他们,总让他们有种顾姝妍在看死人的感觉。
“春香,你可还觉得委屈?亦或者还有什么疑问?”
之前春香问过自己几个问题,她的答案春香自然不可能想得明白,可事情到了现在啊,顾姝妍相信,春香肯定已经明白了。
春香再回头看向顾姝妍时,似乎突然就不恨她了,甚至她还有些同情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