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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特别吃惊,连忙问她怎么回事?
岳女士告诉我,因为长期输血和抽血,所以她胳膊和手背上,全是密集的阵眼,去医院输血都快没法下针了。周围的人还以为自己在吸毒,故意疏远或则干脆断绝联系,导致她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
而‘盆栽蛊’非但没因此停止向岳女士索要,还变本加厉,供奉血液的量已经从开始的五六针管,往十针管上发展了,每次抽完血,都像是从鬼门关走过一回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