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天霖凶狠的扭头看去，结果嘴里的话好像挨了一棍子，连话带牙又给锤了进去，闷的陆天霖差点没憋死。

“高......高总！”陆天霖神色有些慌张，自己胆子再大，也没大到敢和淮煤集团的老总叫板的份上，别的不说，高正阳只要一张嘴，断掉天霖饮料的用电，就能把自己吃的死死的。

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高正阳双眼微眯，眼中的神色显然充满了戏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