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嘎子把他从小柯那里听到的有关雨凝的一切信息，都知无不言地说给了陈汉生听。生怕遗漏了什么，他还在说完以后，特意想了想那天跟小柯聊天的情景。

“......”

陈汉生有些无言以对，最近刘嘎子时不时地会试探一下他对雨凝的态度，每每都是被他给搪塞了过去。可如今他不仅提了雨凝，还牵扯出了肖伟，陈汉生只觉得自己胸口像被什么重重锤了一下，让他不禁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