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要是坐下了，杜子楚来了坐哪儿？

虽然她还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，但琢磨着肯定是比杜子楚还要大一级的领导。

“你说那个人渣啊，他已经被开除了。”

钟晓灵轻描淡写的开口，转而热情的朝着林小菲招了招手，“坐啊，别拘束。”

林小菲不明所以的看向了马素玲，小声问道，“马姐？”

就在昨天的时候她还在跟杜子楚坐在一起吃饭，怎么隔了一天就被开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