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才。

这才是真的天才。

秦夭夭又问了一些关于金融商业上的问题，比如天越公司如今面临的处境，以后的发展，她都问了一下。

小蝶回答的极为流畅，思路清晰，很多想法都和她不谋而合，但是有一点，她们不同，那就是小蝶比秦夭夭的野心更大。

她甚至提出要在三年之内，让天越公司成为东江省美容行业的龙头老大，七年之内，在整个华夏达到首屈一指，十年之内，冲出亚洲，迈向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