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笙最后还是没有将那句话问出口。

其实她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就是想要问他，杨非成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
但那个时候，她还是将自己的话咽了回去。

因为她发现，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已经不重要了。

不管是不是因为她，现在结果已经如此，谁都无法改变。

她现在只希望......他可以好好的。

却不是因为放不下。

只是单纯的......希望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