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询问的时候，语气很是卑微。

罗佳点了点头，“当然。”

汪霖道：“那就好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跟你说出来，好像好多了！其实我从来没有跟人说过这些，你是第一个。”

“......”罗佳有些惊讶地看向汪霖。

汪霖道：“不是要针灸？开始吧！我太困了，想好好睡一觉。”

高助理已经让人把屋子打扫干净了。

罗佳帮汪霖针灸。
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