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霜颜的脸色一凝，瞪大了眼睛：“楚念昔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
楚念昔唇角微微勾起，面上却是没有什么表情：“付小姐是听不懂我的话吗？我是说，付小姐同我一起服下这种毒，看看中这毒的人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。”

“不然若是没有比较的对象，我再服毒一遍，还是没有效果，付小姐岂不是要让念昔再服毒第三次了？”

付霜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：“不可能没有效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