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，楚念惜忽然想起什么，转头看向辰歌，目光当中带了几分赞叹。

“没有想到大雁国对于文化的普及程度这么高，便是连大雁国的一个宫女也能有着这样的才华和容貌，简直是比起有些名门闺秀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了。”

辰歌心说那是自然。毕竟那不是什么小宫女，而是大雁国的皇后，皇后的才华气质自然不是寻常人可比。

不过他张了张口，还是什么也没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