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，我只是想知道，这些年来，您究竟有没有将我与我父亲，当过你的孙女与儿子？”

莫老夫人笑道：“这孩子，看你说的，一笔写不出两个莫字，承业跟你当然是我的儿子孙女。”

“是么？”

莫非烟的眸光越来越冷：“我怎么从来都不觉得？”

“在您的眼中，从来只有二叔三叔，展云展月展雄兄妹，几时有过我跟我父亲的位置？”

莫非烟嘴角挂着的冷笑越来越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