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小时后，厉盛看着起飞的飞机，整个人的一张脸都垮了下来。

但是他能做什么？

做属下的，除了含着热泪完成老板的任务，也反抗不了啊！

除了厉盛痛哭流涕，吴思当得知杨凌已经离开F市的时候，整个人的神情也没见得有多好。

一把揪住了厉盛的衣领子：“你说什么？杨凌走了？”

“是、是啊！”厉盛什么时候被人揪过衣领子，下意识的结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