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这个小心思可瞒不过陈楚生，后者心情大好，不介意的又帮方念惜解释了一遍。

平时凌慕寒武功强盛的时候，陈楚生在他的手下吃了不少的苦头，要是等以后凌慕寒要是真的没有了功力，方念惜身为一个武道八阶的高手又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废柴呢？

到时候他根本不愁没有机会。

方念惜垂眸，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此时究竟是想些什么，只是她身边的气场确实很低沉，良久，她颤着声音问道，“所以你的意思是说，要是想要让他记起我，就一定要将他的根基全毁，让他这十几年的时间全部都付诸东流，在之后的日子里都像是平常人一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