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思甜赶紧住了嘴，脸上红扑扑的。

陆令山见她不说话了，这才笑笑，“除非程家死了灭了亡了，不然只要他家有一个人在，对我们来说，麻烦永远都不会停止。”

“就好像苍蝇，虽然不会致命，但是偶尔跑出来恶心人也是不对的。”

秦思甜撅撅嘴，“那你干嘛还要跟他合作？”

“他想做的事情无外乎是要赚钱，想要发达。我不跟他合作他就不做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