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，顾奈卿的眼睛里空洞无神，仿佛嘴巴里在说着话，但是心并不在这。

“可是，你研究了这么多年也没有研究出来，要是真的能够研究出来治疗渐冻症的药，那么父亲也不会死了。”

顾奈卿的话一时让张梅语塞，她确实研究了几十年都没有研究出来渐冻症的解药。

她再一次重复着刚刚的话：“我答应过你父亲，就一定不会食言。”

“给你自己一点信心，也给我一点信心，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