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非是你的女儿，难不成不是我的女儿了？”

乔山看了方艳茹一眼，语气带着几分无奈。

这孩子真的是......

“你让我怎么做，你以为我不疼爱这个孩子，当初这种事情到我这里来，我都什么都没有做，咽下去，可是现在呢......”

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我是被逼的，我被若兰逼的，她说如果不这么做就告诉警察，张蕴是我杀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