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陈天白有陈天白的好处。

虽然看不清局势，浪费了叶青的时间。

但是这样的话，叶青就可以根据局势趋利避害，让自己的话更有利。

只是不知道陈天到底是真的白还是假的白。

不过不管是什么情况，叶青都有足够的把握应对。

“所以，叶董的意思就是，企鹅根本就看不上盛大公司？”

陈天看着叶青，说出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话。

叶青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