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来想用她的死刺激你的记忆，好解开zero给你做的手脚，但好像我失败了，你想起了什么？”

林娇娇回忆了方才在梦中的说话声，沉默着。

“娇娇，你不愿意和我说话了吗？”

林娇娇恨不得杀了凌曦，她的杀意藏也藏不住，但她的身体无法动弹，她知道自己现在杀不了博士。

凌曦低低的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看来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，枉费我做了那么大的局，却还是没有将你的记忆给刺激的苏醒了，这一点，我不得不承认zero做的很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