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念离想了半天，还是想不出自己为什么要说苏牧然在自己心里的位置排第三。

自己从来对他都没有非分之想，所以就算是喝醉酒之后，也不可能突然说自己喜欢他。

所以应该还是要问问自己之前说了什么。

她有点小心翼翼地开口：“惩罚什么的，就算了吧，我只想知道，我第一喜欢的人是谁？”

“怎么，知道第三喜欢的还不够，还要知道第一喜欢的？反正都不是我，所以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受罚吧。”冷厉南哼了一声，然后翻了一个身，重新睡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