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女人。”夜祁寒沉声道。

“嗯？”林羽璃不免疑惑，“刘清婉和馨儿，莫不是我幻想出来的？”

“不是！”夜祁寒面色微微一变，垂眸沉声道，“她们都不在了。”

不在了？死了？

林羽璃着实吃了一惊，同时心中也不免有些感慨。

虽然刘清婉的确曾经对她做过一些错事，可馨儿那孩子，天真活泼可爱，还是相当讨人喜欢的。

如今看夜祁寒，显然是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