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引以为傲的自信，没想到就是眼前这人。这叫什么，搬石头砸自己的脚，在关公的面前耍大刀吗？

看着震惊得无以复加的霍东山，杨一继续道：“既然知道不能与这个国家作对，既然知道我的事迹，那就进入主题吧！说，到底是谁让你如此为非作歹的，说了，你可以不用死！”

“当然，你也可以不说，不说的话，我迟早会查出来，但是你就没有机会继续活着了。你很清楚我，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，可能九冥门的事你也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