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之意听出了黎婳声音里暗含的脆弱，他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，手背上青筋突起，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变化。

沈之意没有说任何的话，因为她知道此刻的黎婳不需要自己去接话，去安慰。

停顿了一会，黎婳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里，声音听起来又轻又觉得好似离得很远。

“小时候，其实我也有过一段开心的时光的，不过我现在竟然已经记不清了，现在想起来的都是爸爸将黎念念带回家之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