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交给他们，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。”陆北冥担忧地盯着杜云渺的肚子，“你身上的血......”

“是妈妈的，她......”杜云渺瞥向躺在血泊里的秦静姝，哽咽。

“节哀。”陆北冥抱紧了她，一时间不知如何安慰。

杜云渺再怎么讨厌，都不可能害死秦静姝。虽说，秦静姝死了，这是好事，但陆北冥不能在她面前说出来。

杜云渺看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杜甜甜，“她也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