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楠不说话了，他就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，似乎是等她先主动说话。

林嫣也看了他一会儿，突然笑了一声，“江总，你能人为引诱异变，难道连这个都看不出来？”

江楠冷笑一声，感慨了一句，“看来你们应该也和很早开始研究这个了，可惜我们用的方法不一样，起码我比你们有人性多了。”

两个人简单的说了几句话，就彼此心中都明确了这个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