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芃芃说话的时候，姜慈没有打岔，她就像是个旁观者，听着贺芃芃絮絮叨叨地说着心里话。

“我错了，错的很彻底，无论我怎么努力，我永远都不可能取代你，但是......”

贺芃芃话锋一转，眼神一下子变得认真严肃，“我不会就这么放弃。”

姜慈这会儿才明白贺芃芃说了这么多的目的，向她宣战。

“老秦是爱你，可他的爱能抵得过现实吗？小慈，你应该知道秦家人都不喜欢你，老秦跟你在一起就得跟他的家人决裂，你忍心让老秦这么做吗？”